已经闹了几天的家属好不容易才见到院长,所以他们不想错过这次机会。
“你们别想推卸责任。”一个男家属直眉瞪眼大声说。
其他人附和着,把无法走路的病人抬上厉志国的办公桌面上。
病人穿着短裤,左大腿上裹着厚厚的白纱布,一大片白纱布已经被血染成红色了。
妇女指着那带着最深红色血液的白色纱布对厉志国说:“院长,你看看到现在还流血。”
厉志国绕过着桌子的一角走过来,旁边的人退了两步,使得他可以顺利来到病人的身边。
他的手指轻轻的按了两下,看着病人说:“疼吗?”
病人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他点了点头说:“你按的地方有点疼,旁边很疼。”
他的话让厉志国沉下脸,收回他的手,并对旁边的医生说:“你去拿把剪刀。”
一听说想要拿剪刀,妇女惊慌失措,迅速拦住那准备要离开的医生并说:“不行,没说好不能剪。”
她立即看了看她的亲戚们。
仅一个眼神,大伙儿都明白,大声说:“对,这事没说该如何解决,不能剪。”
不让医生离开办公室也不再让厉志国碰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