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们两人的顶嘴之中,厉志国拆开了最后一层纱布。
他想看,却又情不自禁的闭上眼。
突然听到有人的声音,“没有任何伤口。”
厉志国迅速睁开眼,整个人都怔呆了。
不只是他,连赵宝柱和妇女都惊讶叫起来,“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程玉珠看向赵宝柱,冷笑说:“有什么不可能啊。”
已经懵了又着急的赵宝柱脱口而出,“不可能没有伤疤,他的伤口是我亲自包扎的,怎么可能没有任何伤口呢?”
程玉珠凑到他面前来,大声说:“真的吗?你亲自包扎的,谁看到了?”
赵宝柱看向患者旁边的妇女,还没开口,程玉珠就质疑人家。
她看着妇女,脸上的笑容消失,冷冰冰的说:“患者是你儿子,他出院后伤是赵宝柱处理的,你们俩说的都是一样,难不成你们是串通好的?”
“不是不是!”妇女大声说,脸上已对没有之前的镇定,但也没有惊慌到不知所然。
她接着说:“那天,我们在厉院长办公室,他按了我儿子的腿,也说他腿上的肌肤有坏死的,如果再不处理腿就废了,不信你问厉院长。”
厉志国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