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散去呢？
程玉珠紧张的心跳声，均匀的呼吸声，在这安静得空间异常清晰，眼睛直盯着空中的蝴蝶，十指交叉紧握，手心都渗出汗珠。
突然，围成字的蝴蝶拍拍翅膀，朝着各处方向散去，程玉珠紧张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并迅速离开空间。
她再次站在郑教授面前时，对方也正盯着好，脸上带着慈祥和蔼的笑容，与刚才完全不一样。
若是未进空间，程玉珠绝对会认为这笑容下有着可怕的阴谋，但现在她相信蝴蝶。
“志国应该等急了，我们回去。”郑教授说。
程玉珠笑道：“好。”
两人不再是并齐着走，而是一前一后，郑教授在前，程玉珠在后。
看似和谐，其实程玉珠的内心波动很大，她担心厉志国，不知该怎么办，本可以跟郑教授商量，但刚才这个男人变脸时的样子简直是一场恶梦，在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走开，我的事不用你管。”
远远地传来厉志国的声音，让郑教授和程玉珠都吓了一大跳。
“孩子，快点！”郑教授说，并跑了起来。
程玉珠赶紧跟着跑上去，微风从她的耳边划过，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