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清醒？”
张大力身子哆嗦，直道：“清醒，清醒。”
“清醒最来，她是谁？”厉志国指着程玉珠问。
张大力哪还敢怠慢，忍着身体传来的疼痛，看了又看程玉珠，“是她，真的是她。”
下一秒，他又说：“不对呀，我那个时候见她时都已经是20多年前，难道你是她的女儿？”
张大力直接问程玉珠。
程玉珠看着面前熟悉的男人心中满是愤恨，可她清楚对方所说的人很可能就是她母亲徐兰。
“你是什么时候见过她？”程玉珠马上追问。
在张大力的眼中，女人只不过是娶回来奴役和传宗接代，自然对程玉珠的问话很不满。
“你算什么东西，我凭什么告诉你！”
“啪啪。”两个响亮的耳光打得张大力眼冒金星。
赵明愤怒地看着张大力，要不是还得问话，他一定会打得对方满地找牙。
他们平时对程玉珠都是客客气气，岂能容忍别人对她出言不逊，还不尊重女性。
现在，他总算相信程玉珠的话，张大力完全不把女人当人看。
张大力也火大，他不认为女人该被尊重，想要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