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只有一个,碎成木渣。
“陈倌,你又害人了。”龙炎洛听见楼下的声响,玩笑道。
“那胖子不知好歹差点揭穿少主的身份。”陈倌答道。
“你又怎会知道,这小小的醉风楼十里之外,都已经布满了舒家的人。”龙炎洛言语淡淡,说当下的危险跟说茶很淡一样简单。
“少主,我们约了舒家老头来这里,现在只有掌管东西账房的舒禄公子和舒沁姑娘在隔璧包房等候,而拿着南北大账房钥匙的舒凡和舒平老头还没来,这两人不但上了岁数,还是亲生兄弟。”陈倌一丝不苟地将情报逐一汇报,“说白了,这两人是贵妃的娘舅。”
“呵,来头不小。”龙炎洛伸出一根手指轻点桌面,醉风楼常年有琵琶女演奏元曲,语调平仄错落有致,听起来也是极为玩味,龙炎洛此刻就是听着小曲儿,计算着时间。此时场中的琵琶女一曲刚刚唱完,就听得台下连绵不断的叫好声,还有一列排场极为隆重的家仆,沿着醉风楼唯一的楼梯朝上走来。
“我们去隔壁吧。”龙炎洛起身说道,他方才轻点过水渍的桌面,上面的漆皮呈现出凹凸不平的状态,只听一声脆裂声响,漆皮全部爆开,小心地铺在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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