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跟闵竹赏红鲤吗?”闵竹言辞乖僻,论说她今天的穿着也是极为不得体的,一身精简的胡服,全无唐装的繁琐与累赘,她手中此刻要是拿着一条马鞭,说她立刻要去北胡赛马,也是有人相信的。
“傅姑娘见笑了,福喜是来通传圣上的旨意的。”福喜恭敬道。
“真是不巧,貌似其他阁的姑娘都没起床,公公你是知道了,我耐不住,早就在沉安阁待憋闷了,要不这样,你在这宣着圣旨,我且带着书童去宫外转转,我保证,夜里一定回来。”福喜瞧着全无错觉的傅闵竹,一句话卡在喉咙口说不出来了。
“我道是紫竹林的气候果真好,闵竹姑娘难得有闲情雅致来这里赏鱼,只是这红鲤虽好,哪里比的上锦宫的锦鲤呢。”孙渺渺依旧是一身平淡的装扮,一个木质簪子插在不同的流云髻中分外引人侧目。
傅闵竹也不气恼,她甚至走到了孙渺渺的面前,很有礼貌的鞠了一躬,“孙姑娘你好,我是傅家第一百零八代孙,当然,是孙女,我叫傅闵竹,不知是我忽略了你,还是你忽略了我,我怎么是第二次见你呢,我仔细想想,对了,上次是在城门口,你坐在软轿中……“
“咳咳,二位姑娘不如先休息一下,奴才差人去把剩下的两位姑娘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