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一盘棋赢了宣安王一百匹上等的良驹,我想着李运方才那么惊恐,来人定是皇子,陇南王常年神龙见首不见尾,太子又心有所属,能让李运用佳人伺候的,只能是北胡的三皇子,于是,我就又来碰碰运气呗,你也知道,北胡没什么好的,但是这马真是好呢。”东方洱见龙炎洛也不上前,还站在那儿,也就迟疑道,“你不冷吗?”
再次因为龙炎洛,躲进柜子里的蓝末,听着外面的询问声,她本就穿着湿漉漉的罩衣,十分不凑巧地---
“阿嚏!“
龙炎洛假咳一声,“咳咳,看来是有点冷,三弟宿在召华宫,不如明天我带你进宫去找他。”
“等等,刚才不是这个声。”东方洱已然起身,他用短笛移开龙炎洛上前阻拦的手,站定在镂空的竹制衣柜前,一缕淡淡的忘罗香从柜子间的镂空孔隙飘出,他握着笛子的手没来由的微微颤动,这是一个人的味道,太过熟稔的味道。
“苍洱王多虑了,我看天色已晚,不如安排家奴送你去天水最好的酒楼歇息。”龙炎洛上前道,一手握住东方洱即将打开柜门的手。
东方洱不怒反笑,他点点头转身,龙炎洛满意地随后点头,却是听到悠悠地笛声从东方洱的背影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