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贼船了,到了,还把他从贼船上丢下。
想想就恼火。
陈倌作为联络北胡和后唐之间的秘密通商渠道,这条野原小径,可不是常人路过的地方,且不说方才沿路行过皆是荒地,就说这莫名其妙出现的一个落魄中年人,他心里还是存着疑惑的。
“陈大人,咱们要上前去看看么。”小随行问道,陈倌眯着眼遥看远处不停挥手的男人,面目看不太清,需走近了才行。
“看看呗,这一晚上,貌似有些挺有趣的事。”陈倌道,他背后的双刀可是许久未见鲜血了。
铜墙铁壁的召物宫,繁华依旧的冰清殿。
掌着两盏金色灯笼的小宫女,穿着白弩族特有的短裙褂衫,头上围着厚厚的一层圆形布巾,身上佩戴着的是叮叮当当的银器,冰清殿的异族风情还是从前的模样。龙炎洛身披锦兰色大裘,踏入香气氲氤的堂屋之时,他连忙半跪下来,对着侧坐在榻前的苍老背影,远远拜了声,“孩儿参见父皇。”
龙斩律略微弯曲的脊梁显的十分硬朗,他的胡子似是许久没有剃,毛躁的在唇边像野草般蔓延,他微微侧目,沉声道,“炎洛起来吧,办事回来了。”
“是的,父皇。”龙言洛回道,他起身慢慢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