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剜的?这样么?“周时用手比划着,典型的老顽童。
龙炎洛轻咳了两声,周时连忙收敛了一下,就见他道,“莺儿,你去通知齐伯,今晚我要去地牢。”
“是的,王爷。”莺儿点头应道,手拿着托盘还有些犹豫,“王爷,有件事不知当说不当说。”
“有话直言。”龙炎洛点点头,他看向莺儿的表情未曾有一丝温暖。
“偌璃姑娘的伤恐是加重了,地牢潮湿,奴婢下午去送饭的时候,偌璃姑娘的伤口上有层密密麻麻的蚁虫,仔细看,剔出的白骨都能瞧见。”莺儿幽怨地道,“奴婢能不能只在府上伺候……”说着说着,声音就低了下去。
“知道了,你把事情跟翠儿交接一下吧,这些事,你跟齐伯说就好。”龙炎洛平缓道,但见莺儿还在屋内不肯走,他知道他没有写成文书,这小妮子是不会相信的,手执小狼毫,精细的梅花小楷在一张宣纸上匆匆写下两行,就见他递给满心期待的小妮子手中,道,“去给齐伯吧。”
周时默默看着这一切,这就是陇南王府自上一任王爷留下来的规矩,任何的人事调动,事关一个小小的奴婢,都要经过王爷的文书调遣,才能算数,周时年轻时也是在氏族大家居住,只是如此严密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