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小心的保护着这两个人,对他来说,第一次见面的两个陌生人,甚至,不知道是敌是友的人。
“你不觉得你应该先问问我是谁吗?“一直被蓝末无视姓名的月七不由笑道,他刃上依旧光亮洁净,就像从未沾染任何一滴脏脏的血液一般,衬的他的侧脸更加坚毅。
“你是谁与我何干,我向来记仇,只是要记住仇人罢了。”蓝末道,她不禁又看了一眼昏迷不醒,受蛊虫折磨的东方洱,“我们上到第几层了?”
“第三层,快了,到达首层,就会有大批的援兵支援我们。”月七自信地说道,他只是不知道,待他们赶到首层的时候,眼前的一幕,未必是他们想要面对的。
蓝末看向已经没有任何湿气的第一层大门,她和月七同时互看了一眼,她知道,这扇门推开,那些紧随而至的白衣蒙面人不再是他们的事情。
只是,厚重的木头门被缓缓推开之时,窜入鼻尖的不是冷冷干干的空气,而是一阵堪比皇室的温暖内阁,蓝末泛白的面容瞬时僵住,她看向那个曾在召华宫英姿伟岸的大皇,此刻已然被人削成了人棍放在瓮中,而还有一名相貌神态都跟那人棍分毫不差的大皇,正端坐在一个妖异女子的身边。
只是,这三个人,却是被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