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拿着一根狗尾巴花。看不见底的深潭般眼眸。定定注视着面前的女子。蓝末心神略有一丝晃动。“洱。你记得我了。”
马车缓慢的行走在空旷山林中。蓝末几乎听不见四周任何声音。她见男子依旧沒有答话。本该时刻携带的穿山甲。也沒有在他怀中抱着。这显然有些不正常。
东方洱的精神很足。但是他不说话。他亦不对着蓝末笑。只是忽然伸手摸了摸蓝末的鼻子。遂又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不由面上呈现出喜悦。随后又窝在软靠的另一边。跟蓝末两两相对着坐好。
也许亲近的人在身边。让女子一时忘记了现下的处境。直到又默默的沉寂了片刻。蓝末伸手撩开车帘。顺着藏有匕首的小腿探去。竟是什么都沒有。
只片刻的惊慌。蓝末起身扼住驾车人的脖子。她微微用力。“把马车靠边。放我们下去。”
驾车人仿佛沒有感觉到。蓝末随时能够掐断他喉咙的手腕力量。他突然狠狠地抽了两下马屁股。只见本來稳步向前行走的木制马车。陡然变成吱吱呀呀的疾行马车。蓝末的平衡能力不弱。见男人丝毫未动。她冷笑一声。手上的力气不由加重了一些。
“蓝末。你不累吗。”一股内力正在抵抗女人的手劲。蓝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