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张很简单的契约。只见姓冯的男人侧目皱眉看向泛黄的宣纸时。陈倌笑意微敛。他道。“上面白纸黑字写着。踏上鬼蜮城的地面。才算数。怎么。冯小哥把这一条直接吃掉了吗。”
“还是大人明事理。小的这就不打扰了。”冯长生的捞尸船经营失败后。卷铺盖做起了指引外來船只航向的生意。这门生意却也是不好做的。因为。沒有人能断定这些船是商船还是官船。若是前者还好说。若是后者。不是下大狱。就是罚钱。
眼下。能碰见这个粗略看去十几条商船的队伍。冯长生自先前捞尸船的风波。还是十分好命的。眼下。也就不去跟前面的人计较了。
陈倌见那人走远。也就一手夺下黑蛟仍在探寻的西洋镜。他说道。“.你也别装模作样了。方才那人。你是怎么寻见的。”
“跟姑娘踪迹有过牵连的人。除非死了。岂有找不到的道理。”黑蛟声音沉稳。他的内心想法又怎能真实的道出。作为双面间谍。能够完成两个主子的意愿而互不干涉。才能在波涛汹涌中得以保全。只是。现在一个主子生死未卜。而一个主子如易中天。那么他的选择。自然一直稳操胜券的龙炎洛。
冯长生不过是一只小虫。他甚至都不知道蓝末的真实身份。以及在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