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显憔悴的月贝沧一直盘腿坐在床前养伤。那日点穴。不只点了她的哑穴。她中了内伤。需要好好休养。“若不是沒有将阴时阴月的东方洱作为药引。本宫怎么能如此体弱。”
月七一袭青色缎衫。他从不离身的三面斩刃却立在墙脚。而他正半跪在沧妃的面前。接受惩罚。只见在床前的空地方。放着一只空碗。月七拿好匕首。在手腕那里划开一个小口。暗红的血液一滴滴盛满碗壁。
“娘娘什么时候能告诉月七。月十妹妹的下落。”月七的嘴唇干裂。这是他第三天用血來帮助月贝沧养伤。向來用术法自救的月贝沧。当然需要人血这个好东西。
“你把洱放了。还指望知道月十的下落。”月贝沧闭着眼睛轻声说道。她的唇角是冷冷的笑意。
“东方誉的战船上全部是火炮。娘娘以为月七能够离开那里。只是侥幸吗。”月七的腕间缠上了一块碎布。他的眼间焦急难耐。
“你放血到第七天。我就告诉你月十的下落。”月贝沧依旧不睁眼。高深莫测的说道。
月七正要发作。从门缝中陡然飞入的一枚暗器。带着熟悉的质感。嗖嗖两声。就穿过了月贝沧略显高昂的发髻。乌色的盘发登时一泻千里。沧妃惊恐地终是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