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态度一般,但也收下了,他有没有出过海都不晓得,就这么命令他们这群有经验的下人。
    “是不是要把使者大人请来吩咐你们。”陈倌喝道,海路不比陆路,中途遇到意外能从哪里补给,更不要说归去城与内陆截然不同的气候了。
    下人们不敢再多做言语,拿过陈倌手中的文书跟银票,就赶忙出去。
    宣池殿的初晨万分静谧,铜镜中的人儿目光澄澈,她小心提醒,“这几个扇坠帮我放在发髻显眼的位置,我要伸手就可以‘摸’到它。”
    “是公主。”梳头的小婢很用心的帮蓝末挽了一个髻,又朝镜子中的人儿问了一句,“公主您看这样成不。”
    “嗯,‘挺’好的。”蓝末淡然一笑,看向身后由下人们准备好的衣服,不由发问,“怎么貂绒的披风都备了出来,现在这么热能用到么。”
    “公主有所不知,这是海皇使者的下人吩咐奴婢们准备的,说是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