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向了河滩,冲向了自己的岗位。
这一夜,水玉矿场无人入眠。
流火看着河滩上火热的场景,对左磐玉说。
“你到底干了些什么?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左磐玉没有回答,刚刚回营地的杨帆开口了。
“大人干嘛问我们,您应该问您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流火静静的站在那里,整整站了一夜。
水玉矿场迎来了一个不眠之夜,当第二天清晨时,突然营地外稀稀拉拉的来了不少人,仔细一看,居然是那些刚离开不久的妇女们。
原来,昨晚已经有一部分民夫以村为单位,派出代表回家乡召集劳力去了,今早来的仅仅是周围最近的一批劳力。
守营的士兵想阻拦这些妇女,但很快就被女人的唾沫给淹没了。
“我们不要工钱,管饭就行…”
“家里都已经安顿好了,拼了我们的命也要把大人给留下…”
“家里老人们把我们都轰出来了,有恩不报那我们还算是人吗?”
“你们让开,别拦我们…”
推推搡搡中,士兵们很快败下阵来,妇女们一窝蜂的冲到工地里,去寻找自己的丈夫,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