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扑倒圆阵之上,尖利刺耳的摩擦声让流火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有的鬼手撞倒盾牌上,居然象活的一样往上攀爬,抓住盾牌的边缘就死命的往外扯。
每当有士兵把持不住盾牌撒手之时,总有几只鬼手趁虚而入,不是抓碎士兵的喉咙,就是掏走他的心脏。
混乱中,百夫长的喊叫声都变了调。
“盾牌持稳,千万别松动…”
“沛水百姓还等着大人回去呢,咱们结阵缓慢往后撤啊…”
百夫长的喊叫还没持续多长,一道诡异的风刃突然从盾牌缝隙钻了进来,一下子把他的右手齐腕切断。
百夫长强忍痛苦,单手持盾死死的顶在阵中,一边坚持一边还跟旁边的战友说。
“沛水百姓盼了五十年了…哀求老天五十年了…总算盼来了流火大人…”
“他们以前过的日子咱们都看在眼里了…咱们虽然不是沛水人…但对流火大人我只有佩服…”
“他瞧得起咱们…就为这…今天咱们也得死在前头…”
“大伙结阵…带着大人往后退…”
在百夫长的喊叫中,圆阵开始动起来了,缓缓的包围着流火,一点点的往后撤。
偷袭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