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出了日期后,何莞尔忽然察觉到哪里不对——那一日莫春山和她说婚礼提前,她争不过他也就罢了,后来又遇到厉如晶上门闹得改了西式婚礼。
再之后,她因为一个专题报道工作日程太满,恰好莫春山不知道开始忙些什么每天早出晚归的,于是午饭晚饭都放任她一个人吃,她也就没有再过问过这件事。
不过莫春山忙就算了,才嘉怎么都没找她去试礼服呢?
她心内犹疑,有些出神,白廷海几次喊她的名字才回过神。
“对不起,白老师。”她忙道歉,咬了咬唇,终于问道,“白老师,今天找我,有什么事吗?”
白廷海看了她几眼后,视线移开停留在桌面的茶杯上,似是在看杯中起起落落的茶叶。
好半天,他终于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文件袋,推到何莞尔面前,说:“我犹豫该不该告诉你,按理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但莫春山此人,实在不是良配。莞尔,我把东西给你,你自己看看,信与不信,你自己拿主意。”
晚上十点,何莞尔洗了澡出来,拿着干燥柔软的浴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目光不经意地掠过枕边放着的文件袋。
从白廷海那里拿到文件袋的时间算起,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