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莞尔动作一滞,低低地嗯了一声,加快脚步出了门,从头到尾都不敢看他一眼。
莫春山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杂志,目光却随着她的脚步移动,直到被胡桃色的木门隔绝视线。
他捏在杂志书页上的手不住地收紧,直到杂志厚硬纸张上尖锐的角刺在掌心上。
他丢开杂志,拿起身边的手机滑了滑,拨通孟千阳的电话。
“喂,千阳,取消晚上的一切安排,我有其他事。”
对面年轻的声音略有些迟疑,不过依旧什么都没问,只应了下来。
莫春山揉了揉有些发疼的眉心,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问道:“那件事,你安排得怎样了?”
孟千阳马上回答:“很快就有回音,只是老板你要找的那个地点,现在还不能确定具体坐标,毕竟十五年前的事,地质地貌变化很大。”
“快一点,不能再拖了,”莫春山声音里有一丝丝烦躁,“再这样下去,她要等不了。”
黄昏时分,何莞尔踏出山城报业大厦的玻璃门,回身看了眼楼上稀疏亮起的灯光,视线有些模糊起来。
沿海叫亿通的巨无霸企业忽然宣告破产,且在庆州还有不少的投资和融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