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小黑裙,怎么能没有大红唇?有了大红唇,怎么能没有挑眉?
于是在付珀这一个多小时的折腾下,画了一个,极其隆重的妆。不过这裙子忒短了点,她那安全裤又忒长了点。反正也没外人,她索性不穿,潇潇洒洒上了顶层。
摇晃的红酒杯,嘴唇像染了鲜血。我不寻常的美,难赦免的罪。
在电梯里照镜子,付珀不由地被自己惊艳到。太美了!果然,这条裙子,这个包,买的值得!老娘气质这块抓的死死的!
电梯门打开,她扎着十几公分刀子一样的高跟鞋哒哒哒哒机关枪一样声音地大步走进敞开的包间大门。哇哦,金钱的味道。
她的父亲坐在那八米长的豪华真皮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摇晃着红酒杯,跟对面的男人聊天,顺手推了推脸上的金丝眼镜。
装死,你又不近视,带什么眼镜!
付珀完美的做到了空姐一样礼貌地想骂人的得体八颗牙齿微笑,两手交叉叠在身前,放慢脚步,轻轻走到了沙发旁边,用播音员的地道普通话:“父亲,祝您,晚上好!”
“噗——”
金钱的味道突然变得厚重了些。眼睛一转,坐在父亲对面那个男人嘴里一口红酒吐了出来,滴落在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