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是顶配了。”
付珀和沈珠对视一眼,只觉得陆慕纲这么扭曲的性格和心理都是事出有因的,可是昌萍萍女士在这样魔鬼环境的碾压和鞭挞下,还能如此活泼欢脱。
“萍萍,这么多年,你就不嫌难受?”沈珠和付珀一样,野惯的了,实在是不理解这样的作风。
“没有啊,我家比他们还严呢。”昌萍萍一脸慈爱地望着付友,一脸看开人世间风轻云淡的表情。
大概外公家的家教也是极严的,才能教出妈妈那样琴棋书画样样皆通的才女,那样温柔贤淑似江南的碧波一样的女子。
“那咱们现在干嘛?”付珀弱弱的问,她实在是get不到陆家的套路。
昌萍萍仍旧云淡风轻一笑:“走,姐妹们,去我房间。咱换上亮片流苏骚断腰的裙子,画个大浓妆正好去夜店蹦迪。珠珠,孩子给他爸。”
???
说好的家教极严呢?
果然不按套路出牌。
付珀跟着她上楼把孩子丢给正在打麻将的付乾,还在门外就听到那已经成为她丈夫的男人的,熟悉的清冷的,欠揍的声音:“胡了。”
“你又胡了!”陆老爷子气急败坏吼道,“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