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了。
没刷牙没洗脸,耷拉着拖鞋出了卧室的门,闻到了黄油和牛奶的香味。闻起来暖暖的,付珀循着味道晃到了厨房。
天爷哦!
陆慕纲穿着白衬衫和西裤,在厨房里煎蛋,一旁的烤面包机里面弹出来三块吐司。
他转过头来,看到付珀站在他昨天站的地方,站在那儿等现成的早饭吃。
小女孩还没睡醒的样子,说话声音还有些哑哑的:“你怎么不系围裙啊?”
他继续煎着蛋答道:“只有一条围裙。”
把蛋盛出来放到洁白的盘子里,然后他补充道:“粉红的。”
“粉红的怎么啦?”付珀揉揉眼睛,走到台子面前瞅着陆慕纲拿着锅铲的手。
他人瘦,一双手骨节分明,还白,白的几乎有些透明。一看就是家庭优越,很少做这些家务的。十根手指纤长,指甲也修剪地整齐。
付珀走去,拿起挂在墙上的粉红色围裙,走到陆慕纲面前递给他,示意让他穿上:“你白衬衫会有油渍。”
看着他放下锅铲,手长脚长,有些笨拙地穿着这件女式地围裙,付珀竟然觉得有些莫名的可爱。
两人穿着情侣拖鞋,这下付珀就不能用高跟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