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居高临下,用了十足的中气对着陆慕纲大喊道。
这时候恍若在梦中的陆慕纲才好像清醒过来,才意识到刚刚自己的举动是多么的幼稚且没有意义。
他捂住嘴咳嗽了两声掩饰尴尬,随后站起来,用一贯的角度俯视着付珀:“去上班。”
“今天是司机叔叔开车?”付珀试探着问道。
“嗯。”陆慕纲头也没低,轻轻地拽着付珀的胳膊肘,和她肩并肩走到门外。
昨夜陆慕纲没睡好。
一是生床,二是在质疑人生四喜的真实性,三是在思考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
付珀是他的合法妻子,他为什么不能和她睡一张床?
那张床是他的床,而且足够两个人睡,他为什么不能和她睡一张床?
他的床的床单被子是他睡过的,而付珀此时此刻就在他的被子里,说明她并不排斥自己存在这个事实,他为什么不能和她睡一张床?
这个问题一直折磨他到半夜。
他为什么不能和她睡一张床?
导致现在他只要一闲下来,或者眼睛一闭,这个问题就直接跳出来,自己对着他招摇呐喊。
坐在车上,陆慕纲终于问了付珀这个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