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和丝绒一样优雅的质感。
那一瓶酒,就这么被她喝着喝着,喝光了。
看着再也倒不出来,付珀只觉得扫兴。酒窖里还有点点阴冷阴冷的,她最讨厌这样的感觉,叫人不舒服得很。
她只觉得这瓶子好看,喜欢上面1997的年份。都喝完了还抱着这空空的瓶子,耷拉着拖鞋,晃晃悠悠走上一楼,就往沙发上一躺。
天好像黑了。
陆慕纲!你怎么!还!没!回来!
一定是!外面!又!有人了!
气鼓鼓气鼓鼓。
她觉得冷,晃荡着去把中央空调打到了制热,30度。站在风口吹了一会儿,稍微暖和点了,她只觉得有些困。
于是付珀又往沙发上一躺。
不知道过了多久,付珀感觉自己的脸正在被人捏着。
下手不重,还有点痒痒的。像是苍蝇叮的,烦人。
她手一挥,想要把苍蝇给赶走。
可是感觉捏她脸的苍蝇,不,叮她脸的手,还是在她脸上,动作轻轻地捏着。
我要不高兴了!
付珀眯着眼睛准备看看这只苍蝇究竟长什么样。
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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