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蹲下,仰视她:“怎么了?”
“啊?”付珀懵了。
陆慕纲半蹲倾身,很不舒服的姿势,让付珀能枕在他肩头。他顺着付珀长长的卷发,一句话不说。
这一出搞的付珀莫名其妙摸不着头脑。她就这样被他抱着,过了好久才开口:“什么我怎么了?”
陆慕纲轻轻放开她,站起来:“你刚才打电话给我?你的语气很难过。”
付珀自己都没发觉到:“有吗?啊,你不是开会的吗?结束了?”
“嗯,”陆慕纲低头揉了揉她的头发,“还难过吗?”
付珀把刚才的所见所闻所想都告诉了陆慕纲。他不吭声,也许他此生都不会理解。
他出生在罗马。优越的条件,和睦的家庭。父母恩爱,他还是独生子,不需要考虑家产之争。
还好你没有遭受过我的这些苦痛。付珀心底这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