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后,陆家能放过她,或者最好是忘了她。
她这只是在躲避。她害怕和昌萍萍陆涵还有陆爷爷坐在一起,她说想离婚。她害怕看到陆慕纲的眼睛,看到他一向冷酷的脸上出现黯然失色的神情。也许等两年后,她成长了,她强大了,才能很勇敢的去面对。
或者说她是不自信,甚至有些自卑。她这算不上是疗伤,大概只是像只鸵鸟自己把头埋在沙子里,不让别人看到她流眼泪的样子。
倒倒时差,付珀在飞机上没有敢睡。在酒店看到床就困了,草草把鞋和外套一脱,就躺在床上睡得不省人事了。
她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夜里三四点了。她真的是累极了,才会一觉睡了这么许多时间。冲了个澡穿上浴袍,这次出来只带了一套换洗的衣物。没有吹头发,站到窗边拉开帘子,看向窗外。
天色黑漆漆。明明酒店这么高的楼层,是有多层的玻璃的,可她还是觉得夜里的风从河对面吹过来,雾蒙蒙雾蒙蒙。
有街灯,可是并不很明亮。这里的日照时间比国内短,虽说现在是春夏天,可日出时间还得有好一会儿。
付珀随手把手机一丢,坐在落地窗边的沙发上,盘起腿,一个人愣愣的坐在那里。说好听点叫冥想,说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