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进一步捆住她。
陈彻觉得这人只怕是早就醒了,在这儿装睡的。不然他一定是在哪儿多长了只眼睛,不然怎么可能知道她的一举一动。
后者实在是违背了自然规律,毕竟她是个实实在在的唯物主义者。那就是前者了。
他在装睡!
呵,陆慕纲啊陆慕纲,你果然不是什么好人。在这儿装睡,我陈彻今天就教你做人。
说到做到,陈彻放弃了钻出去的举动,反而转过身去,很是乖巧地一下子钻到陆慕纲的怀里,双手环住他的腰。
陆慕纲惊了,这是什么操作?不管了,继续装睡。
看到了他脸上的微表情,陈彻进一步证实了自己的猜想。于是她铆足了身的力气,快准狠,和昨天一样,一招女子防身术的大招,她的膝盖猛地顶上去,顶的她膝盖骨生疼。
这谁能忍得住?
陆慕纲眯着眼,很是吃痛的蜷着身子,几乎都要抽搐了。这下陈彻终于能溜出去了,她三两下爬下这不熟悉的大床,叉着腰站在床边欣赏狗男人痛苦的表情。
“哟,这不是前夫么?”陈彻笑吟吟地,穿好鞋,一点没犹豫,直接三两步跑出了门。
谁能想到陆慕纲和他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