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陆慕纲说的义正言辞,把自己烘托成一个封建社会大家族被父母支配婚姻的受害者,俨然一个痴情贵公子,“现在一月之期已过,我没有成功。还是主动离婚吧。”
昌萍萍很诧异。
京城那地界这么神奇的吗?
这都不是下降头那么简单,莫非这孩子被人给打蒙了偷偷被洗了个脑子?还是他受了太大刺激已经神志不清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
“这……人家陈彻说不定和你还有机会……”毕竟是养了二十几年的亲儿子,虽然平时不讨喜了点,可是也不能看他这样不人不鬼见死不救。
“什么!?”陆慕纲听到昌萍萍的话坐不住了,“你知道她改名字了!?你当时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知道我找她有多不容易吗?”
“我……我也是让你吃点苦……”昌萍萍一时语塞,想想觉得现在她对陆慕纲的语气实在是不得体,于是她毅然决然做回真正的自己,“你个小兔崽子!你还有脸说!死没用的自己媳妇都追不回来!还有脸告诉我要离婚了要离婚了?关我什么事!”
“那好,您忙,我挂了。”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还是那个昌萍萍,还是那个妈。陆慕纲叹口气,就要挂电话。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