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表达的意思了。狗男人又想耍什么花招?想让她陈彻做牛做马?我看他是做梦!
论打嘴仗,陈彻就没输过。
她立刻回嘴:“面对传统思想,我们应该取其精华,去其糟粕。你这样的思想显然就是糟粕那部分的,你还好意思拿出来说。”
“那说说尾生抱柱,季札挂剑。”陆慕纲又凑近了点,“虽说我舍不得让你抱柱而亡......”
“......”陈彻最怕的就是一个死,“那平平淡淡,简简单单的幸福是怎个么简单法,怎么个幸福法呢?”
“你是知道的,我爱你。”陆慕纲又凑近了一点点,慢慢靠近陈彻,贴着她的耳朵低语,“给我点回报,就能简单平淡,然后幸福了。”
说完,他突然坐直了,像一只等待主人夸奖摸头给零食的小狗子,一动不动只是看着陈彻等她说话。
突然陈彻心一软。
然后她心一横。
然后突然她凑上去很粗暴地亲了陆慕纲的右脸一口,然后镇定自若强压着砰砰砰要炸掉的心跳,坐回陆慕纲对面的位置上。
其实昨天梦里陈彻已和陆慕纲经做了许多阅文集团不让我写的事儿了,导致现在陈彻觉得自己这突然一个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