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都拽不出来。陆慕纲现在一动不动,陈彻抬起头,看到他目不转睛看着自己。好像这白衬衫烫手一般,陈彻瞬间把手缩回来:“你先把衣服撸起来。”
“哦。”陆慕纲意味深长说了这么一句,开始解他的皮带。
“干什么!干什么!”陈彻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不过想想陆慕纲也不是禽兽不如的人,这也许人家就是想撸个衬衫,反倒是她想多了。
陆慕纲的手停都没停,直接无视了陈彻的话。
衬衫被他拽出来,他随后一动不动,站在原地,两手一动不动等着陈彻来伺候他。
毕竟是陈彻伤人在先,她也晓得心虚,忍一时风平浪静,大丈夫能屈能伸。她低下头快速地帮陆慕纲解开衬衫底下最后两个扣子,再帮他把衬衫往上掀。
后腰上有一大块红印,显然就是她刚才打的。
好大一块。陈彻看的不免倒吸了一口凉气。她放下衣服,撕开药膏的包装,一股浓浓的白药味传出来,稍微有点刺鼻。陈彻的手指有些冰凉的,药膏也不暖和,陈彻怕冷着陆慕纲,把膏药贴放在手心揉了两下稍微有些温度了,再撕开贴纸。
这一点细节陆慕纲都看在眼里。他居高临下看着陈彻小心翼翼掀开他的白衬衫,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