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陆慕纲点点头,然后直直的躺下来,还自己盖好被子。
陈彻帮他把灯关上,把门带上走了出去。靠在门上,陈彻低声说了一句“晚安”,没有办法,主卧被这狗男人给睡了,她就只能委屈委屈,转头回本该陆慕纲睡的侧卧去了。
第二天陈彻是在早饭的香气中醒来的。又是一个周一,陈彻昨天睡得晚,早上起来本来有点起床起的。可是闻着这烤面包的味道,陈彻心情又一下子变好了。
下床揉揉眼睛,想找件衣服换一下,想起来这是在次卧里,她的衣服都在主卧的衣帽间里。琢磨着这会儿陆慕纲应该在厨房里,她蹑手蹑脚跑回主卧,看到叠的整齐的被子松了口气,把主卧的门一锁去衣帽间里找了个通勤的套装换上又走出去。
衣服换好了刷个牙洗个脸,陈彻又想起来昨天晚上陆慕纲醉酒装无辜的事情了。
谁知道呢?也许人家是真无辜呢?
陈彻现在像个职场女强人的样子,大步流星走出去,走路都带风的,她要和陆慕纲好好聊聊昨天晚上的事情了。
她走到厨房,看到陆慕纲在做早餐,他听到陈彻的脚步声转过身来和她笑了一下:“早。”
一下子陈彻就泄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