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自己的家庭弟位,两只手轻轻握住抓着他耳朵的手,轻声细语慢慢哄着,暂时让她先把手给放开。
可是陈彻哪里是个好人,陆慕纲越是不准她扯他耳朵,她就越要扯,到最后陆慕纲被她扯得实在是疼得很了,一下子十分气恼,直接一步上前搂住她的腰直接凑到她脸前用嘴封住她的嘴。
原本陈彻还很沾沾自喜的想要和他一直僵持着的,被他这么一个突袭,毫无招架还手之力,节节败退。到最后,陆慕纲眼中都要发光喷火了,陈彻心底有一种非常不妙的预感,为了她自己的人身安着想,只能暂时先求饶。
陈彻实在坚持,陆慕纲也没办法,于是两个人暂且回归休战状态。
一壶浊酒喜相逢,陈彻三秒之后就彻底忘记了刚才仿佛不共戴天的纠葛与情仇,傻乎乎乐呵呵又开了一瓶。
不能光喝酒不唠嗑,陈彻搂着陆慕纲的肩膀又开始和他称兄道弟喋喋不休了:“你知道我今天为了陆慕纲那个狗男人多么英勇无畏吗!”
陆慕纲隐隐约约意识到自己被cue到,皱着眉头歪着脸:“什么狗男人?”
陈彻看着他凑近的,帅的惨绝人寰的脸,食指戳了戳他的额头,装作很凶猛的样子:“你!狗男人!就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