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一垚否定了好多次。素来颇有自知之明的我,笑笑道:“很遗憾,假期我要回家过年,应该参加不了本次学习。”
何必难为别人烧脑想拒绝自己的说辞,我先开口拒绝别人也算得上潇洒。
“陪家人过年确实比较重要,再说,这次的学习你参不参加,对于你来说都无所谓。”
他这话语说得倒是挺轻巧,可我感觉自己弱到学习都拯救不了自己,深造这事也跟我没多大关系。
“我当真这么差吗?”这句疑问烂在了肚子里,改说了句:“孟总觉得怎样的学习对我比较有帮助?”
孟一垚微睁的眼转为大睁,喝了一口咖啡,酝酿出了一席话:“这次的学习是技术上的提升,有很多人都比你更需要这次学习机会,而你,当下需要的是自我提升,你有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创作走进了一条胡同路,来时的入口叫初心,另一头的出口叫创新,而你站在中间一动不动。”
他这是在说我走过了让人感心动情的纯粹,也没有拥有趋势拿捏的思维。
对于一个成年人来说,和领导辩解、争论、解释,这种行为是一种幼稚,正确打开方式是以行动去说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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