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一清二楚,心道果然没有猜错。
因着心里的情绪,谢长安此时根本不耐烦看她们虚与委蛇铺垫作戏,她在福建被谢老太太娇宠了十年,脾气自然也是大得很。
眼见荣安侯欲言又止,林氏又低着头不敢看她,谢长安心寒,脸上不由得也带了些情绪出来,冷冷地开口道:“说罢,要我做什么,怎么做,早些说完我好回屋去,这屋子冷得我心都要僵了。”
她口气冷硬,隐约还有几分嘲讽的味道,本还心虚的荣安侯一听就火了,拍着椅子喝道:“你这是什么口气,父母长辈面前这样放肆!你的教养都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谢长安冷眼看了他一眼,突然笑道:“父亲何必如此,原是女儿不对,父母生养了女儿,要女儿做什么都是天经地义,就算要女儿三尺白绫吊死当场,女儿也不能说个不字……”
“你!”
“孽障!”谢老太太怒喝一声,“去给我跪下!”
谢长安听谢老太太发话,虽然怒气难平,却也仍冷着脸直挺挺地跪倒在谢老太太面前。
“给你老子陪个不是。”谢老太太见她听话,气也顺了些。
谢长安一个命令一个动作,面无表情地给荣安侯磕了个头,地上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