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荣安候还仍是苦笑,出声叫道:“安儿……”
谢长安这才抬眼看了荣安候,明知故问道:“父亲,今儿个是什么风把您吹过来了?”
荣安候闻言,哭笑不得,谢长安这般冷漠,他有话也说不出口啊,只是,此事非同小可,这是燕世子头回下帖邀约谢长宁,荣安侯自然盼着谢长安能点头应承。
思虑再三,荣安候开口道:“安儿,那燕世子的邀约,为父希望你能答应。”
为父二字,击中了谢长安的心头,自她从福建回到京城这许久,荣安候还是头回自称为父,用的还是商量的语气,谢长安一时间反倒不自然了,半晌没说话。
荣安候见谢长安未曾反对,心里不禁升起一丝希望,再接再厉道:“安儿,你莫怪为父狠心,我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啊,再如何,我定是不会害你的!”
想起荣安候此前的疾言厉色,谢长安的心仍是钝痛,她从谢长安变为谢长安,都是荣安候一手造成的,此前受的苦,岂是一两句“为父”可以弥补的?谢长安一时情难自禁,连怨带恨地望着荣安候。
荣安候见状,不由得流露出伤心又愧疚的眼神,语气苍老了几分:“安儿,为父今日向你道歉,对不起,安儿,让你受了这么多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