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和呀,舒服……”
青霜好笑地望着满足不已的谢长安,开口就是当头棒喝,“小姐,用完膳您就该随夫人上香去了,时辰差不多了,方才夫人已经打发人来问过小姐准备得如何了。”
谢长安顿时如丧考妣,神色恹恹,一时又埋怨起萧钰来,却也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起身出屋,不想又是一阵寒风的拷问,谢长安忍不住一阵瑟缩,颤抖着声音对青霜吩咐道:“青霜,把那狐裘给我披上。”
林氏左等右等,好容易等到谢长安,一见谢长安便忍俊不禁,笑道:“安儿果然还是怕冷,还一年怕过一年,这可如何是好啊。”比之谢长安的臃肿,林氏显得相当的单薄,却不见冷得瑟缩。
谢长安郁闷从心头起,闷声道:“母亲,左右这寒冬腊月的安儿也不想出门,母亲就别替我再应下邀约了,否则安儿只能装病不赴约了。”
林氏哭笑不得,也知道谢长安畏寒,且性子倔得很,只得应下,“好好好,娘不会再应下邀约。”顿了顿,林氏接着道:“安儿,如今可不是寒冬腊月,这初雪刚下,日后还有日子冷呢。”
闻言,谢长安眉头皱得越发紧了,不由自主地紧了紧身上的狐裘,叹了口气,“母亲,咱们这就走吧。冷也无法,总得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