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儿穿得衣裳怕是比祖母还多上几件。”
谢老太太看了一眼身形臃肿的谢长安,神色稍缓,不免嫌弃道:“安儿,好歹祖母让你自小练功,怎生这般畏寒?”谢老太太颇有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谢长安心亦是暗自纳闷,她的身子向来不错,偏生就是畏寒,“祖母,安儿也气恼着呢,只求着日子快些暖和起来。”
闲话了会家常,谢老太太神色不经意间严肃起来,看了谢长安一会,开口道:“安儿,昨儿你父亲与我说,太后给你与忠亲王小公子赐婚的圣旨不日就要下来了。”谢老太太精明的双眼一瞬不瞬地盯着谢长安。
谢长安神色如常,语气温和,言简意赅道:“安儿知道了。”
谢老太太神色晦暗,继续道:“你父亲还道太后有意让你与你姐姐同日出嫁,因此你姐姐此前定下的日子作废,钦天监会重新择定黄道吉日。”谢老太太别有深意地望着谢长安,浑浊的眼里光芒闪烁。
谢长安不语,低头兀自思索了一番,不动声色道:“祖母,不知让我与姐姐同日出嫁的主意,是太后的意思,还是您和父亲的意思?”虽是问句,但谢长安眼里却是笃定的神色。
“安儿,你长大了。”谢老太太似心有慰藉,轻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