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郡王妃久不开口,燕清岚轻笑,“母亲,您找孩儿来所谓何事?”
燕郡王妃亦是轻笑,只是那笑意不达眼底,“岚儿何苦明知故问,今日是怎么一回事,母亲糊涂了,看不明白,岚儿就好生说说。”
燕清岚佯装不知,“母亲,今日之事,今日发生了何事?莫不是方才孩儿屋内发生之事?如此母亲怕是问错人了,母亲应该问屋内的始作俑者才是。”
燕郡王妃不怒反笑,“岚儿,母亲知道你厌恶苏凝薇,但你何至于此啊,你分明不是这般心胸狭窄之人,毁了苏凝薇与你有何益处?”
燕清岚骤然敛住一贯的温文尔雅,脸上紧绷,神色晦暗,“母亲,您尚且不知道发生何事,就为孩儿安下这么一项罪名,母亲您于心何忍?在这,孩儿可是对那苏凝薇做了何事?是苏凝薇到我的房内欲行不轨,错的是那苏凝薇,您难道不应该失去问责苏凝薇吗?”
燕郡王妃一时语塞,燕清岚接着道:“若是今日在屋内的是我,母亲您现在是不是要强逼孩儿娶了那苏凝薇?只因那苏凝薇使了手段让孩儿担上不明不白的责任?孩儿想问您,你于心何忍?孩儿向来最不屑暗地里使手段,是谁将孩儿逼迫到这份上,想必母亲您最是清楚,孩儿只想问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