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见过长宁的,您能否说说,您府长宁何处不满?”
燕郡王妃冷哼一声,兀自越过燕清岚径直往前走去,“何事?还需做错何事?岚儿,谢长宁若是做错何事,母亲可以既往不咎,但谢长宁是失了清白之身,贞洁啊,母亲如何能不厌恶她?”
燕清岚苦笑,“母亲,长宁有此劫难并不怪她,孩儿只恨……只恨不能早些时候遇着长宁,保护长宁,如此长宁便不会遭受如此折磨……母亲,长宁已经受尽折磨,您何苦……在孩儿眼中,长宁依然是孩儿初次见到的长宁,从未改变。”
燕郡王妃正抬手触摸枝桠上的新绿,忽而冷笑,猛地将其折断,拿在手上略一端详,旋即扔向一旁,弃之不顾。随后转身看向兀自情深意切的燕清岚,平生第一次对燕清岚流露出失望的神色,低声道:“岚儿,你变了,为着一个不清白的女人,你成了今日的模样。”
见着燕郡王妃失望的神色,燕清岚深觉受伤不已,却依然坚定自己的立场,辩驳道:“不,孩儿未曾改变,孩儿从始至终都未变过,孩儿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就去争取什么,从前不争,只是心无挂碍,如今遇着长宁……是孩儿的执着,孩儿不能不争!”
燕郡王妃回望了一眼燕清岚,伤心,失望,心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