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半晌,还是往谢长宁院落去了。
这厢谢长安复又拿起绣花针,正待下针,却不知想起了何事,先是一顿,随后放下绣花针,招呼青霜,“青霜,与我去趟上房。”
谢长安到上房时,谢老太太正斜倚在榻上,微闭着双眼,昏昏欲睡。谢长安轻手轻脚地走到跟前,不待开口,谢老太太不怒自威的声音传来,“安儿,你来了。”微一顿,睁开半眯的双眼,眼底隐有精光,“可是要说萧钰之事?”
谢长安颔首,并不多做解释,只将当日之事如实说来。话落,谢老太太并未出声,双眼复又眯上,半晌道:“安儿,祖母知萧钰是真心待你……但那萧钰,终究不是良人,端看这事,若不是忠亲王府顶着,萧钰又能如何?”
忠亲王府。
“倒是个没脸没皮的,作践自己便是,何苦还来作践钰儿!”素日问候的忠亲王妃亦是怒不可遏,万千心思萦绕于心,忽地眼内划过一道精光,“钰儿,既如此,我便叫了你爹作弄作弄那不知死活的慕容家!”
闻言,萧元忙上前制止,“娘,万万不可,如此忠亲王府只会落人话柄,届时那慕容家又渴借此兴风作浪,得不偿失!”
“这……那刻如何是好?”忠亲王妃眉头一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