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想后来却忘了将缘由说与你皇祖母。如今,娘也不知你皇祖母知道与否。”一国之太后,岂是个架子,想知道何事不过一句话,端看有没有心思而已。
萧钰俊眉微皱,转眼却笑道:“娘,无碍的,左右有孩儿在,肯定不叫长安受了委屈。”顿了顿,“娘,此事皇祖母若是不知,便不再提了。”欺瞒在前,到底会让太后心有芥蒂,不若只当不知,毕竟太后是忠亲王府最大的依仗。
“若是不说,你皇祖母待长安怕是……”
“无碍的,左右有孩儿在。”
萧钰道荣安侯府时,谢长安正从府内出来,萧钰忙上前相迎,欢喜道:“长安,皇祖母那儿有窝丝糖,钰儿带你吃!”
见萧钰这副憨儿的天真模样,倒叫谢长安心底的紧张不已和惴惴不安去了几分,回以轻笑,随后举止端庄地上了马车,随萧钰往皇宫去。
再度踏入皇宫,恍若隔世。彼时的谢长安步步惊心,生怕被人揭穿了身份,治个欺君之罪。而此时的谢长安,虽然仍有不安,却莫名觉得有了依靠,不知觉地望向闹腾不已的萧钰,轻勾嘴角,温柔一笑。
察觉谢长安异样的萧钰,苦于自己痴傻的身份而不能一诉衷肠,只当不知,兀自嬉笑闹腾,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