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谢长安转头看萧钰,“这会几时了?今日还得前去奉茶。”
“想来已是不早。”萧钰瞥了眼屋外,回头便是如沐春风,宽慰道:“无碍的,爹娘皆是明理之人,断不会恼了你。左右昨儿……爹娘亦是明白人。”清亮的眸子闪过戏谑的光,原是天真无邪的萧钰,如今怎么看怎么都是笑里藏“奸”。
顾不得与萧钰胡闹,谢长安嗔怪地瞪了眼萧钰,催促道:“快些起来,原是迟了,你也不唤我,平白是要让我看了我的笑话!萧钰,我怎觉得你还是憨憨傻傻好些?”
萧钰从善如流,“娘子想要为夫如何,为夫便如何!”转瞬便是一脸澄澈,“长安,钰儿帮你更衣!”伸了手便来,好似当真要为谢长安更衣。
“啪——”
冷不丁的,谢长安打掉萧钰的手,怒瞪一眼,身子更往锦被里藏了藏,“你快些传了衣裳出去,唤了青霜来。”
萧钰无奈,哭笑不得地看了眼谢长安,起身穿衣,临出门前对谢长安意味深长道:“娘子莫急,往后还有无数的日日夜夜……”眼底是暧昧不清的嬉笑,不免叫人想入非非。而后朗声一笑,开门出了屋去。
谢长安怒掷一枕,却是落在了门上,只余萧钰爽朗的笑声在心间回荡,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