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面,“安郡王妃如今不比从前,到底是我皇家之人,皇帝此举,到底是失了皇家的掩面。”舞剑助兴,本是下等舞姬之事。
到底年少气盛,还无法自如地隐藏自己的情绪,新皇蓦地冷脸,似是意识到不妥,转瞬便笑开了,“皇祖母教训得是,是朕思虑不周。”
一旁禅位颐养天年的太上皇见状出声道:“今日是家宴,都莫要拘束着,好生用膳,莫要为着旁的事坏了气氛。”话落看向萧钰,“钰儿,皇伯伯见你今日吃得少些,可是不合胃口?若是想吃什么,便与宫女说,莫要拘着!”
忠亲王将台上几人的神色收悉眼底,心内隐有不安,便是与世无争的忠亲王妃都瞧出了端倪,担忧问道:“王爷,新皇为何……”瞥了眼好似不自知的萧钰,眼底的担忧愈盛。
“无碍的,莫要胡思乱想,只看好钰儿,莫要让钰儿出了乱子便是。”
总算安稳地用了会膳,新皇不知又要作甚,端着酒杯往下来,径直朝萧钰走去,立于萧钰并谢长安二人跟前,笑得虚伪,却偏生要佯装喜气,举杯道:“朕方才想起,那日安郡王与郡王妃大婚,朕还未与安郡王小酌一杯,今借此家宴,特来与安郡王同饮一杯,不知安郡王意下如何?”
萧钰只作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