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周围的萧元忙上前安抚萧钰,谢长安却是气愤不已,“皇上,我家王爷只是心智如孩童,是有对您不敬之处,但却并未恶意,您何意如此中伤我家王爷?原是家宴,皇上这般作为,当真叫人心寒!”灼灼的目光紧盯着新皇的眼,誓要为萧钰讨个公道。
随后而来的忠亲王妃拉了拉谢长安的衣袖,期期艾艾道:“长安,罢了,左右是钰儿……皇上,钰儿不懂事,对您不敬,还请皇上莫怪,只是臣妇有一事相求,只往皇上日后莫要再对钰儿说些……钰儿心里明白的……”
瞧不出萧钰分毫破绽,不但萧钰,便是唱红脸的谢长安,唱白脸的忠亲王妃,以及护弟心切的萧元,几人身上皆未露半分破绽,叫新皇心烦不已,暗怪那吴氏无事生非,却不得先收拾了这烂摊子。
新皇面露愧疚,“想是安郡王听错了,朕当真不曾说过那等昏话。朕只是与安郡王道,朕盼着安郡王恢复如此之日,定然能成为朕的左膀右臂……”
情绪逐渐安定下来的萧钰忽然抬头,义正言辞道:“你胡说,你笑话钰儿,还说,还说什么报仇……钰儿,钰儿与你没有干系,你莫要欺负钰儿,也莫要欺负长安!”不由分说地将谢长安护在伸手,蒙尘的眼底满是戒备。
新皇神色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