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合心意的话都不必遮遮掩掩,左右是个傻子,谁与你计较?不过是心里看轻你一些。
谢长安忙拉过谢长安,关切道:“长安,怎的一回事,为何无缘无故来这一出?”谣言起,风声出,想来圣旨不日便会下来,前后不过几日,真叫人咂舌。
“姐姐,莫要担心,无碍的!”谢长安轻笑,若有似无地安慰着委屈不已的萧钰,总算说了公道话,“这事怪不得萧钰,总归是宫中那位的旨意,萧钰只是郡王,如何能抗旨?且以萧钰这般模样……左右宫中那位总会有法子的。”
谢长宁蹙眉,“皇上刚登基,朝廷局面还不稳,怎的搅和起你二人来?好端端的这又是唱的哪出?”谢长宁分外不明白,一个“与世无争”的闲散郡王如何碍着九五之尊了?
“想是见着萧钰过分俊了些?”谢长安难得打趣,似笑非笑地看着郁郁寡欢且无人理会的萧钰,“添个妾倒也不错,左右哪日惹着我了便扫地出门,到底还有个去处……王爷,您说是也不是?”
“哼!”
萧钰心里苦,明着不好据理力争,只能耍着小性子以示抗议,心内却哀嚎不已,却在灵光一闪后暗搓搓地藏了几抹意味深长的笑,长安,让你这般气我,今日我不得好生服侍服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