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余不见,已然又是一番模样,叫谢长安心底慌了几分,亦是愧疚不已,一时没由来地哽咽,低低地唤了声祖母,便安静地坐在谢老太太的一旁,握着谢老太太愈发枯瘦的手不知在想些什么?
“安儿,祖母不多问,如何自处想来安儿心中有数。”谢老太太对谢长安的性子了若指掌,自然明白谢长安此番低落不是为着那无厘头的婚事,但旁人瞧着是便是。
谢长安暗自叹息,敛了纷杂的心绪一笑,“祖母放心,安儿无事。”
“恰好你来,不然祖母也要差了人去唤你。”谢老太太对刘妈妈使了个眼色,刘妈妈会意而出,自觉守着门外。
“安儿,如今你为一府当家主母,明里暗里到底要办些事,祖母想你手头上没人。”谢老太太自怀中掏出张纸递与谢长安,“这些个人是你祖母在世时的心腹之人,皆有一技在手,你便着人去找找,若是还在,念着你祖父情义也会帮着你的。”
心头一动,谢长安到底是哽咽了,“祖母……”
“你这妮子,怎么愈发向着你姐姐,动不动便要落泪?”谢老太太颇为恨铁不成钢地盯着谢长安,语重心长道:“安儿,你的日子还长,祖母也不知自己这把老骨头能撑到几时,若是祖母不在了,无人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