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夫人。”萧钰将信放在一旁,坐于床榻边上,温情地揽着谢长安,认真道:“长安,一生一世一双人,我早就答应你了,男子汉大丈夫如何能食言?”
不自觉伸手抚上谢长安仍未显怀的腹部,“你如今便好生养着,莫要再胡思乱想了,旁的事待回了京再做筹谋。”
谢长安颔首,忽地狡黠一笑,“萧钰,你可想让我好生养着?”
“自然。”
“那你便让我出去走走罢。”已有几日未出屋的谢长安着实闷得慌,自觉身上的骨头都酥了,若是再不出屋,怕是明儿便要起了霉。
瞧见谢长安期待的眼神,萧钰不由地点了头,“我陪着你,只一会。”话落便起身搀着谢长安,依然万分小心,好似谢长安便是那易碎的瓷娃娃。
清风自来,鼻尖有芬芳,亦有青草香,谢长安只觉心头都开阔了,不知觉走到那日舞剑的梧桐之下,无风自动,落英缤纷,谢长安伸手挽了一片梧桐叶,指腹摩挲着分明的纹路,莫名的愁绪涌上心头,怅然道:“依然些时日未见着祖母,也不知祖母如何了……”
虽讶异于谢长安心绪的转变,萧钰仍好生的安抚,“若是念着祖母,待回了京,我们便先去探了祖母再回府。”回哪儿萧钰倒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