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却是不少,叫不见笑意的门房一趟一趟地往府内带人,旁的便不再多说。
而仅有几步之隔的安郡王府瞧见这么大的动静,越发坐实谢长安小产的流言,叫府内原先欢喜的气氛一下沉了下来,纵是没有主子在,亦是人人噤声,不敢多言。偏生有的人非要幸灾乐祸,还不见收敛,大大方方地任屋外的丫鬟听了个明白,“小姐,依春柳看,这便是报应,便是生下来,怕也只是个不招人待见的货色!”
“春柳,不得胡言!”司马妍声色俱厉的遏制,“前些日子我方与你说了何话?怎么的这么不长记性?若是再如此,你便回了尚书府去。”
门外的丫鬟对视一眼,一人悄无声息地离开。
再说这忠亲王府,虽然门庭若市,却只几人见着谢长安,其余人等皆被忠亲王妃拦住,只道谢长安身子不好,情绪也不好,不宜见客。
“娘……”屋外守着的丫鬟尽皆听见谢长安悲戚的声音,不由心酸。
谢长安不在平日的屋内,却是在那日演了场戏的屋内,由萧钰扶着含笑立于怔然的林氏跟前,开口又是哀戚,“娘,安儿……安儿心里好难受……娘。”说着,便往桌前走去。
林氏也不是个傻的,忙附和,“安儿,安儿莫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