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可在府中?”
春柳摇头,“门房道是一早便往忠亲王府去了。”忽地埋怨起来,“到底安郡王府是王爷的府邸还是忠亲王府,成日往除跑……”
“春柳不得胡言!”司马妍瞥了眼屋外,无奈责骂,“你这丫头,往后说话仔细些,祸从口出,叫有心人听见了指不定怎么编排。”司马妍好似未意识到,即便不编排,本身就不是什么好话。
春柳虽然不服气,却知道司马妍说的有理,只能不甘愿地点头,“小姐,春柳知道了。”
却说萧钰今日一早便出了府往忠亲王府去,只与忠亲王妃说了几句便往屋里去,且吩咐旁人都不得打扰他,命天青守在屋外。
萧钰将自己关在屋内是常有之事,许是一时兴趣又准备做些小玩意出来,一干丫鬟仆从皆见怪不怪,只当是平常的一日,唯有天青不这般认为,萧钰眉眼间分明是焦急,却欣喜,分外矛盾。
“长安,钰儿来了!”
还未进屋便听见谢长安难耐的**声,不顾青霜的阻拦径直往屋内去,“长安,钰儿来了,钰儿来了。”抬眼便见额上淌着豆大汗珠,面露痛苦的谢长安,忙不迭地矮下身子紧握着谢长安抓着锦被的手,“长安莫怕,抓着钰儿的手,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