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傲的模样大相径庭。自慕容惠妃朦胧的眸子里,皇帝好似瞧见幼时的娇俏心头一动,上前抱了酒至微醺的慕容惠妃往寝殿去,眼底是毫不掩饰的**。
玉臂四处摸索不到就不,慕容惠妃不安分地挣扎着,娇嗔出声,“放我下来,我要喝酒,喝酒……”软香如玉,这一磨蹭,叫皇帝愈发心焦,恨不得立时便一亲芳泽,所幸床榻便在不远,不过几步便能如愿了。
“放我下来……放我……萧钰……你怎么……不要我了呢?”
萧钰并谢长安长驱直入,因着二人的身份不凡,且怕伤着二人,而谢长安又是个中高手,想拦也拦不住,一干人等尽皆默不作声地任由二人驾着车入了宫,径直往太皇太后的慈宁宫而去。
今晨起,太后方才得知安郡王被血洗一时,登时震怒,二话不说地命人自如意殿架了烂醉如泥的皇帝来慈宁宫,雷厉风行的一顿质问,却只得了皇帝梦呓般的几句话,“左右萧钰都死了,皇祖母你要如何便如吧……”话落,竟笑出了声。
闻言,太皇太后并未惊慌,她在萧钰身边放了人,萧钰究竟是生是死她都了如指掌。到底是斗了一辈子且未曾熟的人,岂是这般绵软无力。
太皇太后只是冷笑,苍老的脸上褶皱层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