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如常面色,继续好生地伺候慕容惠妃沐浴。
不多时,慕容惠妃便不笑了,也不哭了,恢复此前的木然,呢喃出声,“他生,他死,又与我何干呢?”
好半晌,仍是出声,“若是慈宁宫有消息传出来,便来禀了我。”
得了司马妍已死,萧钰却未死的消息,吴淑妃心慌不已,正待前去找了皇上以求庇护,却得知皇帝夜宿在慕容惠妃的寝殿了,心痛不已,亦是苦笑,“这么多年了,我到底没有赢过那个不把你放在心里的女人……我又是何苦?”
若说在后宫的莺莺燕燕中,对皇帝感情最为真挚的,便是吴淑妃了。说来可笑,在这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的深宫大院里,竟然还有纯粹的爱,她爱他,她可以无条件为皇帝处理那些肮脏见不得光之事,不在乎声名。她对皇帝的喜怒无常甘之如殆,只要他能常来看她就足够了。可她,到底还是输了。
吴淑妃浑浑噩噩地回了寝殿,正暗自伤神时,却得了皇帝被太后召去慈宁宫的消息,一时着急了起来,太后对皇帝,除去厌恶,别无其他。如今萧钰在慈宁宫内,皇帝也在慈宁宫内,为着何事,一幕了然。
吴淑妃心焦不已,却无能为力,只能在殿内坐立不安地等着,频频打发宫人前